试论中小学英语教育研究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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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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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中师范大学北京研究院·北京·100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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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为了提高英语教学质量，英语教育工作者一直在探讨如何更有效地开展英语教学。这样的探讨有很多采用实证的研究方法，也有很多研究采用非实证的研究方法。在当代的研究中，还出现了超越实证与非实证的二元论的研究方法，比如复杂思维研究方法。这些研究方法都包含一系列更加具体的研究方法。掌握这些方法对于开展中小学英语教学研究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因为方法是获得可能的正确答案的基础。
【关键词】英语教学；研究方法；实证主义；非实证主义；复杂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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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课程是我国国民教育体系的主干课程，开展英语教学研究对于提高英语教育质量具有重要意义。开展中小学英语教学研究，可以为教育行政部门提供决策参考、为中小学英语教师提供教学参考、为中小学生提供英语学习参考。
4 K; S$ e" [! r: G! p/ Q本文所探讨的教学，指的是“学生在教师引导下，在有计划的系统性的过程中，依据一定的内容，按照一定的目的，借助一定的方法和技术，主动学习和掌握知识、技能，同时全面发展的活动。”（鲁子问、王笃勤，2006：2）
! q: g9 b( f2 ~' O本文所探讨的教学研究方法，就是认识与描述、分析与解释、探究与推测教学中的各种问题并寻找解决问题的立场和路径、措施和技术。
掌握科学、有效的研究方法对于开展中小学英语教学研究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因为方法是获得可能的正确答案的基础。
中小学英语教学广义上属于社会科学，社会科学研究方法分为三个层次：
一是哲学方法论层次，指的是研究社会的基本立场、基本假设，如客观与主观，唯物与唯心论，辩证与机械等，就是哲学层次的方法论。
: F  \! ]* {% u) `. }8 q二是学科方法论层次，指的是具体学科研究的基本立场、基本假设，如自由主义、功利主义、归纳与演绎，结构主义、功能主义、系统方法、复杂科学等。
& a4 Q8 P9 O6 y$ m! Q; L三是具体研究方式方法层次，按研究目的、功能、作用分类，如基础研究、应用研究、发展研究、评价研究和预测研究，历史研究、描述研究、相关与比较研究、实验研究、人种志研究、质的研究、行动研究等等。
0 y  V7 `1 z' _4 c0 q8 `6 A0 ~' j在具体研究方法上，依据西方的学术传统，一般分为实证主义和非实证主义两大类，或分为定性分析（质的研究）与定量分析两大类。 不过，这是基于传统的二元论的哲学来区分的，现在越来越多的学者提出超越二元论。在研究方法中，也有超越二元论的研究方法，比如复杂科学的研究方法等。当然，无论是实证主义的方法，还是非实证主义的方法，或者超越二元论的研究方法，这些研究方法都包含一系列更加具体的研究方式和技术。
4 A+ w1 F6 i: G2 r; }本文简要介绍这三大类研究方法中的一些具体研究方法，这些都是可以在中小学英语教学研究中运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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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H3 l3 r8 U" R  P, i一、实证主义的方法

实证主义（Positivism）这个概念为法国社会学家孔德（August Comte）提出，强调运用自然科学的方法，通过观察、实验，运用数理分析工具，分析各种现象的因果关系，从而解释、说明所研究的现象。
实证主义认为，社会现象也是由自然规律所支配的“客观事实”，这种客观事实不受研究者价值观以及时间、场景变化的影响。因此，研究者应采取价值中立的态度观察、测量研究对象，最大限度地追求“客观”的研究结果。
实证主义在具体的研究方法上强调统计、实验、问卷调查、测量等定量的方法来描述事物之间的因果关系，或通过提出假设、实验验证，来确定一个变量是否或在多大程度上引起另一变量的变化，从而获得可以推而广之的解释与预测。
实证主义的方法关注研究结果的客观性和真实性，研究过程和结论的可验证性，解释的确定性以及结论的普适性。
在中小学英语教育领域中，实证主义常用的具体研究方法和技术有：
1．测量统计分析方法
这是用数理统计分析的方法对中小学英语教学进行测量的定量研究方法，这可以是对学生成绩、教育成本等进行测量的大型研究，也可以是对教师在课堂上教授时间与学生活动时间的统计分析研究，对教师运用的课堂教学语言进行统计分析研究，对教师提问的方式、问题的类型、提问的对象进行统计分析研究，对于学生学习策略的统计分析研究等等。
% w9 s, F4 t% R7 }. K& N$ }测量研究方法可以获得大量的数据，但如何解释数据，则需要一定的理论基础，所以量的研究其实总要得出质的结论。量的研究所提供的数据能强有力地说明、支撑所得出的结论，因此这一方法值得广泛的使用。
严格意义上说，这是一种研究技术，也是实证主义基础性的研究方式，可以运用在所有实证主义的研究方法中。
2．教学实验法
这是研究者按照预先设定的教学方法、教学条件、教学材料等，为了一定的教育教学目标，按照教育教学实验的基本原则和方法，选择一定的学校或教学班级，在一定时间和一定教学条件下，开展教育教学工作，将取得的结果与预先设定的目标进行对比，从而分析预先设定的教学方法、教学条件、教学材料等是否能够达到设定的教育教学目标。
这是非常有意义的研究方法，因为这样的研究非常具有针对性，特别是问题解决型的教学实验，能针对我们中小学英语教育教学中的某些具体问题，通过实验探讨形成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法。当然，教学实验有着自身的诸多规定性。（鲁子问，2004：1－176）
3．调查问卷研究法
在当今的社会科学研究中，已经形成了一系列科学的调查研究方法，这些方法可以在中小学英语教育教学研究中广泛运用。
调查研究的方法是运用调查问卷、访谈、大范围测验等方法，发现中小学英语教育教学的问题、规律、客观事实、趋势等。
1 s: {% v+ }0 R- s  E: y; {当代社会学已经为我们设计了很多有效的调查工具，我们可以运用这些工具，对中小学英语教育教学开展研究。
  Q% @, l, F3 M4．自然科学研究方法
很多自然科学的研究方法可以直接运用到中小学英语教学研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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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O# K" g! v8 `认知科学是当今世界的前沿学科，语言是认知科学的主要研究内容。认知科学已经形成了很多非常科学的研究方法，对我们的中小学英语教育教学非常有价值。
认知科学的脑科学研究方法有助于我们开展对儿童学习英语、理解英语、运用英语表达的大脑机制的研究，对语言认知机制、语言学习机制的研究等。
1 S$ K( R  C2 G) y$ k心理学，特别是认知心理学的方法，对英语学科教学论也有很大意义，如插图是否有助于阅读理解，插图是否有助于词汇学习等，都有利于中小学英语教育教学研究。
脑科学的研究方法可以运用到语言学习研究的很多方面，比如思维图在阅读和词汇学习中的运用等。
神经病理学的研究方法可以广泛运用到失语症的研究中。
耳科疾病的研究方法对于听觉、听力理解的研究也有作用。
5．文献研究法
传统意义的文献研究不属于实证主义的，但当代的文献研究方法都是运用实证主义的方法进行的，比如统计分析，甚至话语分析也采用实证主义的方法。
文献研究的方法一般可分为历时文献研究、共时文献研究，也可进行比较文献研究。
- I+ S3 |$ B9 `! `0 g) _A．历时文献研究
. E/ z/ f, i% K3 i7 {) i这是对不同历史时期的中小学英语教育的相关文献进行研究，比如对我国中小学英语教育的历史文献学的研究、我国中小学英语教育政策的历史文献的研究、我国社会经济发展与中小学英语教育关系的历时文献的研究、我国中小学英语课程、教材、教师培养、学习效果的历时文献的研究，以及我国中小学英语教育教学、管理、社会参与等历时文献的研究。
' [0 k9 W* u& n  k/ D) n. l$ \- r历时文献研究有助于我们发现历史的发展规律，寻找历史的经验教训，为今天的中小学英语教育教学提供历史的参照。
; r3 a, x2 [/ G3 W2 |, cB．共时文献研究
这是对于同一时间段的中小学英语教育教学文献的研究，比如对我国当前中小学英语教育的文献学研究（比如在论文写作方面，一般集中在什么方面问题、什么类型的论文多，什么类型的论文少，论文的规范性程度有多高，发表相关论文的中小学英语教师多，还是中小学英语教育研究管理人员多，经济发展情况与论文发表情况的关系等）、对当前我国外语教育政策的研究、我国当前中小学英语课程、教材、教师培养、学习效果的文献的研究，以及对我国当前中小学英语教育教学、管理、社会参与等文献的研究。
共时文献研究有助于我们发现研究的动向、趋势，发现关注的重点以及被忽略的研究对象，及时总结经验，发现问题。
" I* }" \) O5 a8 [: s( VC．文献比较研究
比较研究就是对文献进行比较，可以从历时、共时两个角度进行比较研究。历时比较研究是对不同历史时期的相同因素的比较研究，共时比较研究是对相同时期、不同国家或不同地区的相同因素的比较研究。
这可以是对我国不同历史时期的中小学英语教育的比较研究，这有助于我们发现我国中小学英语教育长期存在的历史性的问题，与我国中小学英语教育的长期形成的历史经验。
" c+ O5 u, V% R2 m& E这也可以是对我国与外国、我国不同地区的当前外语教学，用计算机科学的方法进行数理分析，运用调查的方法进行比较性研究，并同时研究文献，最终通过思辨形成我国中小学英语教育的新的突破。这是更为常见的，也是更为科学的研究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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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8 H# G4 X* y0 ?& Z9 l' V二、非实证主义的方法
严格意义上，一切不属于实证主义的方法都是非实证的方法。不过，本文所讨论的非实证的方法，是针对实证主义而言的，所以指的仍然是二元论背景下的非实证的方法。这种二元论前提下的非实证主义的方法也被称之为“自然主义”的方法（杨小微，2004：39），不过笔者认为，自然主义这个概念无法准确地表达与实证主义的二元关系，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采用“非实证主义”这样一个不“实证”的术语。要特别强调的是，“非实证”不表示“反实证”。
非实证主义的方法是随着人类学的发展而在社会科学研究中应用和发展的，建构主义和解释主义的方法逐渐取代实证的方法成为解释社会现象、人类经验和客观事实的主要范式。
. f, D7 L& @7 k6 E) v+ r: r9 a$ m建构主义的范式、方法是指对不同的主观意义的重构，认为认识的主体与客体是不可分的，任何研究发现都是认识主体和认识客体二者交互作用的结果，“主观性”成为定性研究的重要特点，因此研究者的价值观在研究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非实证主义的研究方法强调质的（定性）研究，一般采用观察、访谈、文本分析等具体方法进行，通过描述（和深度描述）特定的现象、情境（语境）或过程和关系，解释蕴含事件和现象中的意义，探索现象中不同要素之间的一般性关系并形成基本的概念系统或理论模式。
% D* e; |8 y& o4 S- k非实证主义的方法主要有：
( M; U5 ?% F' a" Z3 Z6 P; V1．思辨的方法
实证主义盛行之前的哲学思辨，尤其是主观主义的哲学思辨，都具有非实证主义的特征。因此，本文也将其列为非实证主义的方法。
这是通过对理论问题的理性思辨进行理论研究，如对语言学习的本质的思辨研究，对儿童学习语言的本质的思辨研究，对中小学英语教育的范畴、属性的思辨研究，对中小学英语学科性质与特征的思辨研究等。
: \4 k% s7 |- c5 P% n5 y: s: _英语学科教学论的思辨研究一般是基于教育学理论、语言学理论的理论思辨，通常用于思考和研究中小学英语教育的基本概念。
这种哲学的思辨也可以用于对中小学教学实践问题的理论思考，对中小学英语教育的实践经验从理论的高度进行归纳，从实践上升到一定的理论层次，将个人的中小学英语教育教学实践升华为可以广泛推广使用的指导实践的基本规律、方法。如在我国很有影响的“四位一体”教学法，就是基于对个人实践的哲学思辨形成的。当然这样的哲学思辨最大的危险也正在于其思辨，若思辨方法错误，结论必然错误。
* p, _) O, M" `# v) n2．观察研究法
这是中小学英语教师根据一定的观察工具（如课堂教学评估表等），对同行的中小学英语教育教学活动，进行科学地、系统地分析，发现其教育教学中的成功之处、不足之处、值得学习之处、应该借鉴之处等。这有利于全体教师的共同成长，但这一研究的评估依据必须科学合理，否则可能出现错误的导向。
* Y! y% ~2 i& Q3 F# K. x; m这里的观察法主要是定性的观察，尽管可能采用了定量的方法来帮助定性的分析。
6 N2 W$ a: L8 m( V6 _! J9 Z' I3．访谈研究法
6 D/ t2 _% H$ u% ^' D+ \9 \& z" I# I7 r这是通过调查、座谈等方法，对教师的中小学英语教育教学活动、学生的中小学英语学习活动、管理部门的中小学英语教育管理活动、社会的中小学英语教育参与活动等进行质性分析。
这一方法不采取量的方法，不分析数据，而是以访谈对象作为案例进行分析，强调对教育教学活动的本质、性质、特质等进行分析。
4 U. \! m& S9 b  n5 \5 I2 g1 K4．叙事研究法叙事研究就是以叙述教学活动过程的方式来探究分析教学活动的意义。叙事研究主要是叙述者的自我描述，然后由研究者（也可以是叙述者本人）对叙述进行分析。教师根据一定的叙事分析的方法，对中小学英语教育教学活动进行科学的分析，发现教育教学的成功方法和存在的问题，从而不断完善教育教学活动。比如我们可以通过叙事分析发现一些我们可能内在的教学行为的不恰当，然后加以修正。

+ k7 P: I0 q2 {* j+ ?+ |& H叙事研究对于青年教师成长、教师专业发展很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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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3 ?% m/ u& s3 R% z三、复杂思维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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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c. }7 e' u二元论本身就是一种认识论，超越二元论是认识论的发展。自然科学的发展，尤其是量子力学的测不准原理等的出现，加速了超越二元论的认识发展。在研究方法上，系统思维、复杂思维的方法都是超越二元论的方法，其中复杂思维的方法尤其重要。
1 G2 t7 L9 Z- j+ V2 l3 S复杂思维方式的特征是“不必是线性的、统一的、可测量的，以及确定的，有机变化的模式是通过相互作用（interaction）、交互作用（transaction）、不平衡（disequilibrium）和平衡化（equilibration）而达成演化和发展的模式。”（小威廉姆 E·多尔，2000：2）也就是说，复杂思维方式的特点是不确定性、转化性、可供选择性、开放性。复杂思维方式是一种“非线性思维、关系思维、过程思维和情境思维为特征”的思维方式（杨小薇，2004：148～151）。复杂的思维方式“是在整体中追求个别，在个别中追求整体；在同化中追求差别，在差别中追求共性；在多元中追求一体，在一体中追求多元；在平衡中追求卓越，在卓越中追求扩大；在合作协力中追求自我优化，在竞争冲突中追求沟通共赢；在历史经验中追求理性结构，在理性规律中实现个体价值；在主体中追求客体，在客体中实现主体。”（成中英，2002：17）

对于中小学外语教学，我们从复杂思维入手开展教学研究，可以采用以下主要研究方法：
, r9 J8 J2 q8 b, h1．运用非线性思维进行研究
( k2 U( N" f' \# x7 t我们对课堂教学过程习惯用线性思维的方法，按照学习事件发生的顺序进行分析。其实，在真实的教学过程中，真实的教学过程可能是非线性的，甚至有时非线性的过程能更有效地开展教学。
比如我们可能习惯从单音节形容词的比较级开始形容词比较级的语句，让学生来掌握bigger than这类句型，然后再教多音节形容词的比较级，我们总认为这样能降低形容词比较级学习的难度。其实这样在开始阶段学生要学习单音节形容词的比较级形式，还要学习than的结构这两项认知内容。若从非线性思维的角度看，我们其实也可以从多音节形容词开始，因为这样的形容词在比较级中自身不需要变化，能让学生更快捷地掌握比较的意义和than的结构，然后再教单音节形容词的比较级，这时就只需要学习形容词本身的变化了。
2．运用关系思维进行研究
  Q# ~: Y4 Y+ F5 L# X: V( h2 J% C在传统的英语教学中，我们强调听、说、读、写技能的教学，但一般都是进行单一技能的训练。在课程改革中，我们强调进行整合技能（integrated skills）教学，比如在阅读前开展听、说、甚至写的技能教学，作为读前活动，在阅读中进行说和读的教学，在阅读后进行说、写、甚至听的教学。因为这些技能本身组成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 o& I! G6 A" o5 K其实，班集体本身也是复杂的关系体，班级整体的语言运用能力提高当然需要从关系思维进行研究。
! H, N, O, |1 h# @& q7 N. a学生的合作学习也可以关系思维进行研究。
' K) n) Z3 ^. O( n3．运用过程思维进行研究
( K4 Q2 G5 M5 z0 U# X7 O5 G教学本身就是一个过程。在课程改革中，我们特别强调“过程与方法”的重要性。在英语教学中，我们也一直强调为学生的学习搭支架，让学生可以从不知道到知道、从不能够到能够，这样对学习过程的研究当然需要过程思维。
4．运用情境思维进行研究
情境思维是对事件、场境的特殊性、具体性和个别性的关注，是对具体情境的分析与把握。
英语教学长期强调创设语言学习和语言运用的情境，情境思维更是不可缺少的研究视角。我们尤其要注意从学生的视角进行情境思维，而不是只从教师的视角设计情境。
6 @- f8 X1 x6 A4 w, z& X: w# q' T复杂思维本身是复杂的，这里只是从不同侧面说明复杂思维在外语教学研究的运用。不过，我们对复杂思维的运用本身也必须具有复杂思维的意识。比如对于我国英语课程目标的确定、不同社会发展地区英语教学内容的确定、不同的英语课堂具体教学方法的选用等等，都需要从复杂思维的视角进行复杂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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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1 a6 ]* h" ?9 k中小学英语教育研究方法的探讨在我国历史并不长，本文只是简要地介绍了一些常见的中小学英语教育研究的方法。随着我国社会经济的发展，我们有理由期待更广泛的、科学的、合理的、实用的中小学英语教育研究方法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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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 鲁子问、王笃勤，2006，《新编英语教学论》[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2] 鲁子问，2004，《中小学英语教育实验理论与实践》[M]，北京：中国电力出版社。
3 [0 Z& v. p( x. i1 E[3]（美）小威廉姆E·多尔（著），王红宇（译），2000，《后现代课程观》[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版。
' N5 N- y+ b  W0 ^4 p[4] 杨小微，2004，《教育研究方法》[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
[5]（美）成中英，2002，时代挑战与新思维方式的建立[J]，《高等学校文科学报文摘》第19卷第2期，第17页。
5 \1 ^* n+ H, w% B  L本文发表于《中小学英语教育》第10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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